“我与你大师兄的来往,你当真不想知道?”年玉琢说。
即便对方是不爱吃醋的性子,也未免有些淡定,让人禁不住胡思乱想。
“想知道的。”李冬说:“找个合适的机会你慢慢说与我听。”
年玉琢的眉头一下子舒展了去:“甚好。”
回惊蛰楼的途中,顺道拐去厨房,年玉琢提着两桶热水,健步如飞。
“你洗。”他安置好一切:“等你洗完我再就着剩下的水洗。”
李冬愣愣地在那,心里微微叹口气,其实对方在玄阴教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需要洗别人剩下的洗澡水,也不用放下教主的光环,像个见不得光的外室一样等待男人的临幸。
他上前去扒了教主的衫袍。
“你作甚?”年玉琢的眼睛瞪得圆圆地,倒也不反抗。
“咱们是什么身份的人?”李冬说:“怎能洗别人剩下的洗澡水呢?”振臂把教主抱上去:“一起洗不就好了?”
“你……”可能是水太暖,热气熏得人不停眨眼。
“我问你有没有伤着,你肯定是说没有的。”李冬声音暖暖道,手指轻轻,向后检查教主的伤势。
或者还用不上‘伤势’这般严重的词儿,可能只是蹭出了一点儿血丝。
“自是实话。”年玉琢活了二十余年,从不知道自己喜欢碰着人。
现如今,和着个小了自己好些岁数的贤弟厮混在浴桶里边,才知滋味。
“瞎说的吧?”李冬听见一声闷哼,仔细判断里面有多少隐忍的成分:“你是不是比常人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