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不差这点钱。”肖逸一边数着钱,一边跟财务说:“数目太大了,直接划这张存折账上。”
财务为难地看着郑海,等他吩咐。
“划吧。”郑海有什么办法,不但要划钱给肖逸,还要给谢春生酬劳。
肖逸:“对了,我大佬那一份也直接给我,这回该升五千了吧?”他就翻个译都能拿五千,没道理谢春生打四场才拿三千。
郑海朝财务使眼色,又给肖逸多划了五千。
加上之前投注赚的,今天一共入账三十六万五千块,就跟坐火箭炮一样。
“小逸哥,今天就算了,以后别这样做……”郑海善意地提醒,洪爷不是水鱼,不会默默地挨宰。
“小海哥,我大佬给梅姐面子,以后有什么要用到的随叫随到,这态度就不止区区三十六万了。”肖逸用存折拍拍郑海的肩膀,可惜不够顺手,只能拍拍胸口:“我们志不在此,自己有分寸。”
郑海眼神暗下去:“那就行。”
不过这俩少年是不是真的有分寸,他不敢肯定。假如真的有第二次,他会告诉洪爷,让洪爷自己定夺。
可是毕竟有着白梅的关系,这件事就不太好办。
谢春生在水流下冲洗着头发,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笑了:“多少?”
“三十六万。”肖逸靠在更衣室的门外面,也笑了:“不过被小海哥抓到了,他警告我不能有下次。”
“愿赌服输,还不能让人投注?”谢春生懒洋洋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