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二人离开雪莲峰,又去了川断河。这一次,白玉璧故技重施,两三下又将那只鲤鱼精炸了出来。只见他烦不胜烦地吼道:“那是哪个龟孙子来扰!去死去死!”
“怎么着,是不是打扰了你摸小手啊?”谭璇笑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鲤鱼精说道:“你们有什么事,快说!”
谭璇说道:“你心知肚明,还是刚才的那件事。不过这次,我们了解了一下,得知了一些内情。”
鲤鱼精瞪着谭璇,听他笑道:“嘿嘿,我不反对爱美之心,但是爱到强行掳人就不美了。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不拔刀,我们来讲道理如何?”
“去你奶奶的道理!你是哪儿来的,莫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鲤鱼精也不装傻了,直接人身攻击起来。
“不讲道理?”谭璇说道:“既然你不想讲道理,那我们来拔刀吧,白玉璧,揍他。”
白玉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怎么着,当他是什么使唤了?
“嘿嘿,他这么横,明摆着不把你放在眼里,咱们揍他呗。”谭璇狗腿地挨近来,用拳头替白玉璧捶捶肩,松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