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精不舍得他走,说道:“何不坐下来,我有话和你说说。”他不知道怎么留人,只能这般说。
“什么事?”峰主人停下步子,犹豫了一下当真坐下来。
喜坏了鲤鱼精,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我,我先去包扎一下伤口,你在这里等等我好吗?”
峰主人看看他,点头道:“去吧。”
“嗯嗯,很快的,你稍等等。”鲤鱼精说道,这才依依不舍地去包扎伤口。在包扎得过程中,还不时用眼尾看看峰主人,害怕他走了似地。
每次和峰主人视线交会,鲤鱼精都会憨憨一笑。
峰主人心里不无悸动,他从小就长在雪山上,从没有和陌生人打过交道,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这么直白地对他表达过爱意。
不习惯自然是有的,但是其他的情绪也有。至于那些莫名的情绪是什么,他就没有去细想了。
这天下午,峰主人在鲤鱼精处,陪他坐了一下午。直到峰主人感到自己变奇怪了,才脸色臭臭滴离开。留下鲤鱼精一个人在原地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好好地,突然就生气了。
他秉着有什么问题就找谭璇的想法,再此去找他的谭兄弟。
这时谭璇正在睡觉,昨晚折腾了一夜,今天又出去了,把他累得不轻。白玉璧本不想有人来打扰他,但是看看天色,正是吃饭的时候,他就没有阻止鲤鱼精来叫人。
“你说什么?他生气了?”谭璇好不容易被挖了起来,头发都没整理好就被迫做起了感情顾问:“集体发生了什么事,你再说说。”他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鲤鱼精一句一句地将下午的事情道来,谭璇一边听一边抖肩膀。因为太好笑了,原来两个初哥谈恋爱是这么有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