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故把宝贵的初吻丢了,对象还是个男的——不仅是男的,还是个又横又二的家伙,谢则安心里不爽到极点。
这让他如何面对以后的媳妇儿哟!要是以后和媳妇儿一亲亲,赵崇昭的脸不小心冒了出来的话……想想都快萎了。
谢则安正郁闷着呢,走进自家院子一看,谢大郎的身影映入眼帘。谢大郎越成长,谢季禹的影子就越淡,他自身那种凛寒如冬的气息越来越浓,几乎让他完完全全蜕变成和谢季禹毫不相像的人。
谢则安高兴了不少,兴致勃勃地在一边欣赏谢大郎在雪地里练剑的英姿。
瞧瞧,这才是赏心悦目啊!
赵崇昭那家伙满身蛮力,只会耍横,哪使得出这些精妙的身法?
谢大郎从一开始就注意到谢则安回来了,见谢则安脸色不对,本想停下来追问一下,可一看到谢则安在伫足观看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专心地把一套剑法耍完。
他收了剑,才转过身静静地看着谢则安。
谢则安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说道:“大郎你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他不知从哪变出杯水,殷勤地递给谢大郎,“练了这么久,快喝点水。”
谢大郎一口饮尽,拉着谢则安在石桌边坐下,掏出纸笔写道:“你遇上了什么事儿?”
谢则安面色发苦:“别提了,我觉得我正在遭遇职场性骚扰啊……”
谢大郎对“职场性骚扰”不是很理解。
谢则安解释:“职场嘛,就是干活的地方。我不是在东宫当侍读么,当侍读也有俸禄呢,所以我是在给太子殿下干活。性骚扰……”见谢大郎一脸认真地等着自己解释,谢则安顿时有种教坏纯良孩子的罪恶感,连忙改了口,“算了,不说这个了,大郎你刚才那套剑法好帅,教我成不!”
谢大郎不大高兴,但他已经从谢则安的话里确定是赵崇昭对谢则安做了什么,也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