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没亮,外头又响起了敲窗声。
二娘收到了第二朵花。
第三天谢大郎来到窗前,正要敲窗,二娘从屋角转了出来,定定地看着他。
谢大郎微微握拳,把花藏到了身后。
二娘上前伸手抱紧谢大郎,眼泪盈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谢大郎一顿,伸手回抱二娘。
美好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多久,两声洪亮的嗓儿打破了清晨的宁寂:“在那里!”“二娘在那里!”
谢大郎呆住了。
长孙家的两兄弟捋起袖子跑了上来,把二娘抢到身后,气势汹汹地怒骂:“好啊你个混小子,我就知道你一直不安好心!”
长孙兄弟俩一拥而上,想狠狠教训谢大郎一顿。二娘还没来得及喝止,谢大郎已经——已经把他们打翻在地,明明是一对二,却一点都不吃力。
长孙兄弟俩:“……”
虽然双方都有意,却不能马虎行事。谢则安正正经经地接待了长孙兄弟,几天之后打发谢大郎和他们一起回京和谢季禹说起这件事。
临行前一晚,谢大郎找上谢则安,有点犹豫地望着他。
谢则安知道谢大郎还记着“我陪你不娶”的话,笑着说:“我喜欢一家人热热闹闹,你要是能给我生个侄儿,我不知该多高兴。”
谢大郎想到二娘说的“过继”,眉头动了动。谢则安的才学和能力都是万中无一,即使不是正式过继,把孩子养在谢则安身边也是说得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