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之后,他们的关系终于缓和了。这样的亲密对于君臣而言是不应存在的,可左右无人时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谢则安觉得这也许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段平静时光,因而赵崇昭的许多要求他都不再拒绝。
等赵崇昭熟睡,谢则安掏出怀表看着它滴滴答答地转。直至分针跑了半圈,谢则安才把赵崇昭从睡梦中叫醒:“陛下,起来了。”
赵崇昭还没睁眼,已经伸手猛地抱紧谢则安的腰。谢则安还反应过来,他一把将谢则安按在榻上,不容拒绝地吻咬起谢则安柔软的唇。
窗棂上的麻雀惊得纷纷扑棱着翅膀飞走。
赵崇昭亲了个够,才说:“你又喊错了,这是惩罚。”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三郎,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都罚了这么多次还没记性!下次你再喊错的话,我会怀疑你是故意让我亲你。”
谢则安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论不要脸,陛下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又喊错了。”赵崇昭遗憾地说,“可惜再亲下去别人恐怕会看出来,还是先记在账上,下次再罚吧。”
“……”
谢则安不想理会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他替赵崇昭整了整衣领,说道:“回宫了。”
赵崇昭乖乖下地,领着谢则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