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吕宽完美地完成了动员赵崇昭的使命,还不退场多不好。他资历不够,没法挤进制置三司条例司,但总有人是资历够的。
谢则安正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戴石敲门走了进来。
戴石说道:“官人,端王那边来信了。”
谢则安一笑,说道:“来得正好。”
谢则安收拾好案头的文稿,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谢则安下朝后去找赵崇昭。
赵崇昭见到谢则安自然喜出望外。上回朝谢则安发飙之后,赵崇昭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对着谢则安一直小心翼翼。看完谢则安那本《与曾祖书》,赵崇昭更是后悔不已,谢则安都那么伤心了,他居然还朝谢则安发火,多不应该啊。他天天巴巴地看着谢则安,想抱一抱亲一亲谢则安,又不敢在谢则安孝期内做这种事——万一他控制不止自己可就糟糕了。
总之,赵崇昭这段时间乖得让人不敢置信。
谢则安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和你谈谈制置三司条例司的事。”
赵崇昭在谢季禹提出丁忧之后就发现自己做了件傻事。他越想越后悔,怎么就不小心把谢季禹架空了!他是想做出点成绩没错,可在“成绩”和“三郎”之间,他当然是选三郎的。他这次这么坚决地推行《市易法》,本来就是想赶上谢则安啊,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
赵崇昭这几天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做了个决定:“我也正想找三郎你说这件事,我还是觉得把它交给三郎你最放心!我已经和你姚先生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