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踩在地毯上,徐凤白走了他的旁边,席地而坐:“怎么?等不耐烦了?”
年轻的男人光只瞥着她:“他带你去游湖了?”
这他也能知道?
徐凤白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这就去杀了他,一了百了!”
赵澜之手里的酒壶就地一扔,提着一边的长剑起身这就往出走,他已有几分醉意,怒气翻腾,脸色阴沉,惊得她赶紧拉住了他一边胳膊。
“赵澜之!”
拉住了人,又抢下他手中长剑,徐凤白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摔倒,这就躺倒在地毯上。
不甘,或是气愤充满了胸腔,他仰面看着房梁,喃喃着:“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他,省得他老是惦念你。”
徐凤白好笑的坐了他身边:“醉了?”
他胸口起伏,抬臂遮住了眉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能为力已足够摧毁他。
平时总不见正经,这会瞧着他,约莫着再不会耍无赖了。
她心情倒是不错,走了床边拿了软褥过来,吹了烛火。
屋内立即漆黑一片,摸索着到了男人身边,翻身就半拐了他胸前。
半天,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下,徐凤白裹了软褥将二人盖住,故意低喃着:“天当被来地当床,谁是我的郎诶谁是我的郎……”
她嗓音沙哑,念着这句话,蛊惑得很。
每次她找他了,两个人都翻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