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毓的眸色逐渐冷了下来:“是了,本王还未夸你呢。”
叶晚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赶紧伏身:“王爷给了晚晚这一纸户籍,大恩难忘,若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希望日后一直能留在爷的身边。”
她说什么?希望一直留在他的身边?
伸手勾起她的下颌,这女人总是有点小聪明的,裴沭既然受到了皇帝的猜疑,定无好下场,现在攀附他裴毓还来得及……忽然想起姑姑说的那个舒宁,忍不住拿出来打击一下她:“姑姑今日为我说了一门亲事,爷的身边怕是不那么好呆呢!”
说了门亲事?
不好呆了?
阿弥陀佛!
叶晚做慌乱状连忙起来抱住了他的腰身:“那晚晚怎么办?”
她这副模样更觉做作,明显是为了自保故意依附,裴毓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立刻推开了她:“送你去先太子的身边,给爷好好做事,自然有你的好处。”
她仿佛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泪眼汪汪,泪珠轻轻掉落在地,叶晚上前搀扶了他,作势要伺候他脱衣上c黄。
“晚晚还是伺候爷歇下吧……”她回头看了眼房门,小声嘀咕着说明日再给叶恬庆生算了。
男人的矛盾心理作怪,叶晚若是反抗若是不愿,若是将叶恬放在第一位,裴毓可能会半推半就的受了她,此一番做戏,再看她的眉眼,也只觉得是庸脂俗粉,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