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面露尴尬:“我什么事情都能去,唯独这件事不行,还请妹妹帮帮忙,毕竟长安与你有过一段夫妻情份不是?”
裴敏笑得更加欢快:“你怎知我还惦记着那点夫妻情份呢?我和他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顾家先落下我腹中孩儿,又赶我在后,你认为我会轻易忘记吗?”
裴瑾急忙劝道:“那都是姐姐的不是,也是当日表哥没说清楚,既然有了顾家骨ròu,那怎能做出这么阴损的事情呢!”
裴敏点头:“的确是阴损,可又光裴毓什么事?当日我初见小郡主,可是跪了拜了行了大礼的,若赶心存一丝幻想,还不直接杀了我?”
裴瑾回想当日情景,狠了心跪在她的面前:“是姐姐不对,姐姐给你磕头
认错,妹妹就帮帮姐姐吧,只要能让我们一家都留在京城,姐姐磕几个头都行的!”
她咬牙磕头,重重磕了三个响头,裴敏揉着额头不忍再看:“裴瑾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顾长安你值得吗?再说他就算是贬官离京,你二人就不能过惬意的生活了?这是哪般道理?”
“好妹妹,”裴瑾泪水已下:“你若是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了!”
裴敏微微叹息:“他不值得你这样的,真的。”
裴瑾只轻轻摇头。
一个端端坐在桌边笨拙地做着香包,一个跪在地上轻轻啜泣。
裴敏绣完最后一点小边,站起身来:“你还是起来吧,以前我恨不得让自己遭的罪给顾长安都尝一通,但是现在不想了,他贬职的事情我毫不知情,也不想cha手,你算求错人了。
裴瑾哪里肯依,她是豁出去了,求也求了,跪也跪了,可裴敏就是无动于衷,僵持了好一阵,人家索性出门办事去了,扔下她一人在叶家前堂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