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想天天都缠住她的:“嗯。”
嗯就是做的意思,这一次他留下来的时间是最长的,其实她也分外珍惜,只不过就这么赶路当中日日纠缠也够她受的,真是疲惫。
不过他要是懂得体贴怜惜,他就不是那个顾若善了。
他本能的对她好就是要她,明明就是个少年,猴急起来动作粗鲁,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感觉得到对她的渴望,也就越是兴奋,每次都极其容易进入状态。
几乎也算是水到渠成,他的长发垂在她的脸边,扶摇卷在指尖,每次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都会
扯痛,当然他浑不在意,只会更加用力地顶着她。
摇曳着的烛火,映衬着二人的影子,晃动不停。
帐篷外面的宝林早就赶了侍卫队远离一些,原本是要进去吹掉的,可等他端着水盆过来想要伺候着郡主洗漱的,到了门口就看见人正在缠绵,就连吹蜡都来不及。
他站在一边,不时还忍不住回头张望。
本来就是未经人事的,难免好奇,可看了又是面红耳赤的,他将水盆放了地上,开始数数。
暗处里,也有一人看着帐篷出神,他站了片刻,只觉不能呼吸,回身一口气奔出去老远,林中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少年飞身上树,就坐在了大树杈上面。
脑海当中,一直就是那两个人纠缠到一起的影像,怎么也挥之不去。
难以心静,他从袖中拿出短笛来,悠扬的旋律远远地传将了出去。
扶摇正是趴在软褥上面,顾若善伏在她的背上来回动着,当这笛声突然在这夜色当中响起,那声声如泣如歌的幽怨,似乎就在耳边。
正是沉浸在情-欲当中的两个人突然都清醒了许多,她蓦然抬眸,僵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