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她更多的是痛心。
永琰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歉意,顺着她的后背就贴了过来,他灼热的肌肤似乎要融了她,如此无礼,长宁反手就是一巴掌!
他怔住,随即大笑:“姑姑可以使劲打,反正姑姑已经是朕的了,朕也是姑姑的,随便打!”
说着当真凑了脸过来不管不顾地吻了她的唇……
她待要动,他却已经提起了她的尾巴。
长宁脑中警铃大作,他已经到了耳边:“这回就叫姑姑看着……”
说着已经动作起来,她瘫软一团,无法集中意念,却是又遭了回罪。
暧-昧的情愫,几近粗鲁的动作,充斥着大帐内外的都是让人心惊ròu跳的气息和声音,又是一回,他极度兴-奋过头了些,可算到了极限,倒了她的身边,又一把搂住,松开了她的尾巴。
长宁也是浑身无力,伏在褥上气喘吁吁。
连打骂的力气都被折腾没了,正是浑浑噩噩,忽然刺啦一声,大帐香帘被人从外面扯了开来。她下意识睁开双眼,永琰已经抚着她的胳膊,又掐住了她的脸蛋:“哦,忘记告诉姑姑了,未免姑姑反悔,这一次可是请了不少人来呢!”
的确是不少人。
他疯了!
长宁无力在软褥当中抬起头,离得最近的便是沈清流,他被四个人按着,手脚都捆着嘴里还缠着布条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对上他赤红的双眼,还能看见他流淌出来的清泪。
后面王靖言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