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么一刻钟的功夫,他突然说:“好了,我想睡了。”
以前都得扳过两刻,不过她也乐于偷懒,立即将他的双腿放下用薄被盖住了。
沈君煜已然闭上了眼睛,玉树磨磨蹭蹭地靠了边上去。
他不言语,也未赶她走。
她心动了,白天睡了一觉,又想回这个大c黄上面住来了,朦胧梦中,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就应该有这么一张大c黄,舒舒服服的,能滚来滚去的,软软的,一躺下就很想睡的。
也知道他对她从来纵容,存着侥幸的心理就蹑手蹑脚地躺了最里侧。
男人果然睁开了眼睛,甚至是偏过头来,更靠近了一些。
四目相对,玉树嘻嘻笑了。
“我那张c黄实在太小了……”
“玉树,”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你也知道别人都怎么说你的吧?”
“不知道啊,”她舒舒服服地蹭着软褥:“说我什么了?”
“不知道?嗯?”沈君煜一手勾起了她的下颌:“你说你这么爱爬我的c黄,是不是像她们说的那样,一心想做我屋里的?”
“什么屋里的啊?”她无辜地眨着眼睛:“我不知道啊!”
“还是说……”他无视掉她装傻充愣的模样,只是微眯了眼睛,更是凑近了些:“还是说你其实一直期待着我能对你做点什么?嗯?就像二哥说的。”
做点什么?
她动也不动,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不记得几个男人,其实总觉得他就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