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那布巾覆着的头皮下面似乎有千万大锤在锤。
“子衿快来啊,有虫子!”
“子矜我好可怜啊,我肚子好饿!”
“子矜你太讨厌了什么做得比我好!”
“子矜快跑!娘打你来啦!”
这个声音总是在哭,她的脑子像炸开了一样。
有一个小姑娘一直她的记忆当中蹦跶,从一个糯米一样的婴儿,到蹒跚学步的稚子,从扎着小小的辫子,到长发飘飘,从一个爱哭的小宝宝变成了一个爱哭的大宝贝儿。”
鼻尖酸涩,她低语了一声子青蓦然闭眼。
沈君煜回来的时候,玉树已然先一步回了晚苑。
桌子上面放着那个齐王带过的锦盒,他仔细一看,里面还有两块黄金饼,更确切的说是一块半,他常见玉树吃这个,自然也知道什么味道,伸手拿了一个,只看了看就扔了桌上。
齐王分明是话里有话。
他匆忙赶到晚苑,玉树却已在他的大屋等候,她就坐在窗边,支着脸颊,看着外面出神。
沈君煜撩袍坐下:“你什么时候见过齐王殿下了?嗯?”
玉树回身看着他:“我要见泰华公主。”
他皱眉:“干什么?”
她一脸正色:“你只说能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