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向雀,在c黄上打了个滚,缩在被窝里,思索了一会,难得拒绝了安知州的建议。
他发过去一条消息,“才开始不和陆叔叔说,本来就是怕他费心。现在都解决了,更没有必要了。知州,张术那样的人,来一个我能打一个,来两个我能打一双。”
安知州失笑,最近小傻瓜对自己的武力自信心爆棚,加上裴向雀在陆郁的眼皮子底下也出不了什么事情,他也不再担心,又聊了两句别的话。
裴向雀也很乐意和安知州聊天,在c黄上躺着也不安分,白生生的脚丫子扑腾在c黄单上,因为生的太白,在黄昏的余晖之下,宛如流淌的甜牛奶一般。
他太过专注地同安知州聊天,没有听到下头传来的声音,陆郁已经上了楼,轻轻推开门,就瞧见裴向雀窝在c黄上,什么也没发现。
陆郁的脚步更轻,上前两步,捉住了裴向雀的脚腕,稍稍用力,却控制着自己的力道,毫不费劲地就把小麻雀拉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了,状似无意地问:“在和谁说话?”
可话到了这里顿了顿,又添了一句,“讲的这样入神,连我回来了也不知道?”
裴向雀歪着脑袋,虽然他现在对于语言的理解力水平已经大有长进,可还是听不出弦外之音,话外之意,傻乎乎地直接回答,“和,和知州在说话。”
陆郁挑了挑眉,似乎对他的回答不太满意,可又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笑着,又问着,“那讲了什么?”
“就,就,”裴向雀磕磕巴巴地说着话,“学校里的,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