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鉴说的倒也没错,如果他直接开口要这顶玉冠,陆恒定会让他再择其他宝物。不过现在写下欠条,白纸黑字的,把玉冠给他也无妨。
“我倒是想起一事来,当初你说的想要同某人皆为伴侣,却不肯告诉我究竟是何人。”想起玉冠之事,陆恒就顺口问释空。
“你觉得是何人?”释空只是反问到。
一旁景鉴哆嗦一下,连咳数声彰显存在感。
陆恒看了过去,知晓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景鉴你为何想要这顶玉冠,这玉冠并非什么宝物。“
在凡俗中人看来,这玉冠或许是价值连城,然而在修行之人看来,这玉冠并非什么具有神通的法宝,自然是一文不值。
“那玉冠,我要是带上,到那鸦族面前去晃上一晃,他肯定要为当年说过的那句话后悔。”
“……”
陆恒摇了摇头,这景鉴化形这么长时间来,还是孩子心性。他也不再同对方纠缠此事,把话题转到正事上来。
“这画卷乃是画妖,她曾借我之血液成妖。之后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修为,无法化形,再度化为画卷。”
陆恒将画卷缓缓展开。
“不过她曾生灵智化妖,不需多少时日,应当会再度化形。你们器物成妖同我们修行方法区别甚大,如今想来,把她托付给你大概是最为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