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瞧着燕挽亭那丝毫不注礼仪的躺姿,还有唇角那抹轻挑带着邪气的坏笑,心中竟有些怅然。
仍她如何观察,燕挽亭似乎并未有半点一异样,行事风格神态动作,都与前世初相识时无异。
时而温柔缱绻,时而坏心肠的爱捉弄人,有时总让人瞧不清她的本性。
青鸢在夏秋潋身旁哭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平息,撅着嘴挪回了绿阮身边,一双水汪汪红肿的眸子却仍是不善的死盯着那躺着的燕挽亭。
“夏小姐此去燕国,可有何依仗之人?”
燕挽亭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的收敛,虽依旧慵懒的躺着,一双深邃漂亮的凤眼认真的看着夏秋潋,却不见刚刚戏弄青鸢的戏谑,转而变得深沉。
“并无何可依仗之人,以往也未曾与燕国人交往过。不知李小姐为何会这般发问。”
夏秋潋与燕挽亭说话时,眸子总是轻飘飘的落在别处,不肯与她对望。
“你们相识,便是缘分,我对夏小姐有几分欢喜,有结交之意。若是去燕国,夏小姐无依仗之人,不如与我交好,日后若是有人欺凌你,我便与你出头。”
燕挽亭说的认真,盯着夏秋潋的神色,的确是饶有兴趣。
夏秋潋心中一动,抬眼望去。
燕挽亭眸中一片坦然,那双深邃清澈的凤眼,仿佛能一眼望穿。
“献妃,本宫有几分欢喜你,不若你与本宫交好,日后若是有人欺凌了你,我便与你出头。”
前世,第二次相见,燕挽亭也是这般认真又温柔的侧头看着她,语气欢快又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