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潋闻言咬了咬唇,回头看向她。
果不其然,那趴在桌边的人,哪里见半分不适的模样,攀着自己的右肩眸子里一片笑意。
就算再想让燕挽亭走,此时也是说不出口的,夏秋潋莫名的觉得有几分气恼。
怎的这人还是跟前世一般,有时烦人的很,装可怜也不装的像些,那眸中的戏谑还怕人瞧不出来吗。
“殿下的伤不是早就痊愈了吗。”
夏秋潋的声音柔了几分,轻声细语的问道。
“本来是痊愈的,只是今日晨起时,不小心撞了,这会又酸痛起来,怕是留下后遗症了。”
燕挽亭皱着眉头煞有其事的解释着,末了还添了句道。
“不如秋潋先给我揉了一揉,待不疼了,我再离去不扰秋潋春宵。”
“殿下既然这般说,那秋潋便恭敬不如从命。”
夏秋潋原本想拒绝的,可燕挽亭那伤口的确是为她挡箭才有的,她本早就想瞧瞧燕挽亭的伤口,只是这人一开始便说痊愈了,未曾让夏秋潋瞧见过。
现今燕挽亭自己说出来了,那她正好顺势瞧一瞧。
燕挽亭一听夏秋潋答应了,倒是有些意外。
只是她还未曾反应过来,夏秋潋就行到了她身后,冰凉的指尖轻划过她的衣领,然后落在肩侧,轻轻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