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
“那是她欠我的。”
燕挽亭突然低低轻喃一身,复杂的双眸转而冷厉起来,她握紧双拳站起身。
脚步有些凌乱急促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燕挽亭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的优柔寡断。
过了没多久,燕挽亭停住了脚步,她紧紧皱着的眉头一点一点舒展。
不一会,了辞的声音就传来了。
“放开。”
“不放不放,就不放。”
福安那懒懒又得意的声音也跟着传入了燕挽亭的耳中。
燕挽亭微微挑眉,摇了摇头走到桌边坐下了,面色恢复了冷静。
一声轻响,房门被推开了,了辞走了进来。
她身后似乎长了条尾巴似的,小太医福安正一脸笑意的搂着了辞的腰,踩着了辞的脚步,紧紧跟着她。
“师叔,您身后那条尾巴若是甩不掉的话,不若让我代劳,一刀砍断便是。”
燕挽亭唇角带笑的端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杯,晃了晃,盯着那在了辞身后探头探脑的福安。
“不能砍不能砍,我可是师父的心肝宝贝,若是殿下砍了,师父可要恼你。”
福安扁了扁嘴,瞧见了燕挽亭面上的笑意便收敛了,她鼓着脸松开了了辞,却还躲在了辞身后,示威似的对着燕挽亭昂起下巴,用鼻孔对着燕挽亭。
“师叔,您这条尾巴还会说话,看来是成精了。”
燕挽亭打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