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扇的扇骨短成了两截,一截还握在李凤游手中,连着扇身的一段被叶诏音捏在手里。
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错愕无辜的李凤游,叶诏音挑起唇角道。
“这扇骨可是象牙制的,李副统领轻轻这么一捏就断了,当真是好腕力。”
李凤游站起身,神色间甚是尴尬,她抿了抿唇低头道。
“这我我改日再赔你一把。”
唇角的笑意愈发的魅惑,叶诏音上前一步贴住李凤游,白皙的指尖轻轻的在她的手腕上划了一圈,娇笑道。
“赔倒是不必了,只不过,李副统领这腕力当真厉害。”
李凤游身子一抖,被叶诏音触过的手立即缩回去背在了身后,一本正经道,只是那雪白的耳垂已经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卑职自幼习武腕力自然是常人不能及的。”
“是吗?”
叶诏音的笑仿佛是一只偷吃了鸡的狐狸,那勾人的媚意和邪气,叫李凤游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原本以为叶诏音不会再原谅她,才正经了多久,这人就恢复了本性。
李凤游觉得自己就像只傻乎乎钻进狐狸窝的小母鸡,还想安慰受伤的狐狸,去不曾想这分明就是自己送上门给狐狸吃的午餐。
叶诏音又近了半步,柔软的玉体几乎是和李凤游贴在了一起,她微微凑近在李凤游红了的耳根便轻轻吐了一口气,双手就这么暗搓搓的抚上了李凤游纤细结实的腰肢,娇媚道。
“李初白,明日你就要走了,走前你可还要什么要对本宫说,对本宫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