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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骑。”

章曜在章言怀里闹着要他骑脖子,章言挨了他两脚,选择了投降,将他架在脖子头上。

“没说不让你坐,下次脾气不要这么急。”

“要尿尿的时候说一声,不要尿到我脖子里了。”

章曜欢呼地嗯了一声,坐在章言脖子上用力地挥舞着小手小腿,章言制住他又花了不少力气。

儿子乖巧什么的,果然是他的错觉。

没走多久,他们又遇到了刘樊主仆,“章兄,你和小曜儿要去哪里。”

“我们打算去吃早点,刘兄你和青砚要到哪里去。”

“殿试前收到许多友人的关怀邀约,当时都拒绝了。如今殿试已过,再不能推脱了,要去见见。”刘樊解释道。

“原来如此。”章言也有一些帖子,但他没打算出去。

“章兄不如和我一起去,相比我他们应该更想见到章兄你。”刘樊促狭地说。

“刘兄莫要玩笑了,我这个情况还是不出现的好。”章言道,挝登闻鼓一事他已经出尽了风头,这段时间还是低调做人的好。

刘樊也没想章言会和他一起去,哄了章曜两句,就带着青砚先走一步了。

“公子,章公子真是个好父亲,竟然让章小公子坐在自己的脖子上。”路上,青砚对自家公子感慨。青砚可是知道像他公子这样的读书人是多重视斯文礼仪的。章公子肯让章小公子骑到自己的脖子上,是个慈父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