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后来她胃不好, 更是戒掉了这些东西,几乎是滴酒不沾。那么多年过去了, 也没怎么样。
然而这一次,黎荀落却突然的觉得……酒量不高,似乎也没什么。
至少她知道,总有一个人, 会在她喝不了的时候, 挡在她的前面, 替她说, ‘她不喝了,剩下的我来’这么一句话。
黎荀落眼眶有些泛红,把脸贴到了钟携握着她的那只手上, 轻轻的呢喃了些什么。
宴会嘈杂,钟携自然是不可能听得到的,只能感受到黎荀落的嘴巴在不停的,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触碰着,偶尔微凉、偶尔夹杂着呼吸的炽热,让人忍不住的就心神激荡。
她的手紧了紧,低下头,轻声说,“乖,别闹。”
黎荀落仰起头,刘海微微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丝毫不掩饰的朝着钟携露出了一个特——别大,又极其灿烂的笑容。
“好!”黎荀落清脆的喊了一声,当真乖乖的收起手,坐在椅背上面,盯着玻璃杯里面的小酒杯,开始兀自的发酒呆。
黎荀落后来又在那坐了没一会儿,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在里头呆的有点热,和钟携说过之后,就在范小简的陪伴下离开了那边,想出去吹吹风。
自上次之后,范小简大概是给自己也下了个死命令——但凡是她在场,或者是她知道的局,只要黎荀落喝了酒,那她身边儿就必须寸步不离的得跟着一个清醒的人。
上次的事,说到底范小简还是觉得有些许的后怕。
“落落姐你想上哪去啊?”范小简掺着黎荀落往外走。
谁知道黎荀落走到了门口之后,却又停在了那不再继续动作了,而是扒着门框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