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通往一座偏院。”兰斯洛特答道,还调出了地图放大了给沈静秉看详细。
沈静秉瞅了一眼,轻嘶了一声,感叹:“这还真是杀人越货好去处。”
偏殿处在王府深处的一个角落里,被孤独的隔离于其他院落的布置之外,像是硬生生插足在一个完美的圆之中的一个疙瘩。
“那应该是处罚犯错的妾室或者庶出子女的地方。”兰斯洛特搜索了一下资料库录入的数据,向沈静秉说明。
“我居然有幸进入汝阳王府的后院!!”沈静秉顿时就鸡冻了,“兰斯洛特!你觉得我把汝阳王ntr的概率有多大?!”
“是零,主人。”兰斯洛特笃定的答道。
沈静秉一哽,不高兴了,“我怎么说都是一表人才潇洒……”
他嘟哝这,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刺向他的寒芒打断。
沈静秉看着戳在他肩膀处的长剑,脸上的笑渐渐收敛了。
他冷冷地看向迅速退出了包围圈的两个小家伙,轻嗤一声,抬手避过锋利的剑刃,将戳在他身上却怎么也扎不下去的剑一点点挪开。
饶是见多了各种刺杀与反刺杀的王府暗卫,见到眼前这个被刺中之后毫发无伤不说,连衣服都未曾有一丝损毁痕迹的男子,也不由一怔。
“不知世子这是何意?”沈静秉出声道,他凉凉的目光看向王保保,眼中没有杀意却因为方才反常的事情而显得诡秘。
王保保眉头皱了皱,惊疑不定的看着沈静秉。
他清楚知道,这人是不会武的,而练武之人,即便是武当那位张三丰,也不可能被利剑刺中之后毫发无损。
王保保不说话,围住了沈静秉的一群人没得到他的命令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