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真的不。举了?
阿利库蒙搓了搓下巴。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阿利库蒙知道自己现在都最好不要回奥林匹斯。
他得等着宙斯来找他——相信不用太久的。
宙斯这种习惯于将一切掌控在手中的神祗,肯定不甘心就这么被他一个二等神拒绝。
他被直接或委婉的拒绝之后,对别人穷追猛打威逼利诱致使对方不得不跟他啪啪啪——呃,不,说得文雅一点应该是坠入爱河——这样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阿利库蒙不觉得自己那一脚能够断了宙斯下。半。身的冲动。
最让阿利库蒙放心的,是宙斯和赫拉最近一次的对话里,宙斯不止一次主动提到他。
甚至用他的存在来讽刺赫拉,把他跟赫拉作比较。
阿利库蒙觉得能让面对外界一向端庄高贵的赫拉脸上表情都扭曲的宙斯简直就是渣男中的战斗机。
亏得赫拉还能忍耐。
换了任何一个洒脱点儿的女性,老公在外面偷人,要么抓奸之后狠狠跟渣男一巴掌,要么直接甩渣男一脸离婚书,向赫拉这种一直报复宙斯情人却始终不针对宙斯真正有所行动,阿利库蒙是有些瞧不起的。
不过这些跟他关系不大——只要赫拉不会因为之前的争吵而来找他的麻烦,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怎么样都跟他无关。
“阿利库蒙。”帕里斯轻轻扯了扯阿利库蒙的衣袂,“昨天你说给我讲完那个故事的。”
阿利库蒙回过神来,抬头温和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帕里斯一头凌乱的棕发,“如果你父亲看到你这样,又会板着脸让你去顶陶罐罚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