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路想了片刻,再次小心地站起身,走入洗手间中,拿出一条冷毛巾放在自家老公的额头上,果然,他的眉头舒展了不少,轻舒了口气后,她拿起温毛巾一点点地擦去他身上的汗珠,努力让他的身体保持干爽。
两个小时后,他又醒了次。
疑惑地看了她片刻后,问了句:“你怎么还没去?”
“……我正准备去,你就醒了。”
“是吗?”
“嗯嗯。”陈小路连连点头,“你继续睡吧,闭上眼我就走。”
“好。”闭眼。
“……”已经到了连她都能忽悠的地步,可想而知是有多迷糊。
她叹了口气,把他头上的冷毛巾翻了个边,摸着挺烫的另一面,再次叹了口气,跟烙饼似的……
之后,一直到清晨,他都没有再醒来。
只是呼吸渐渐均匀,体温似乎也没有半夜发现时那么烫了。
而不知何时,陈小路就那么跪在床边,趴着床沿睡着了。
观月醒来时,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额头上的重量,他伸出手拿下毛巾,发现还很有些凉,似乎是不久前刚换上的,再一侧头,那个不听话的笨蛋果然正蹭在床边睡的正香,落在地上的那只手上还捏着另一块毛巾。
他坐起身体,发现在吃药并“暖和”地睡了一夜后,情况已经好了大半,余下的仅是一些头晕头痛,但把她抱上床还是没问题的。可能是困极了的缘故,就算被他夺走了紧握在手中的毛巾,她也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呼呼”地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