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又怎么了?”习惯了唠叨而易爆的保鲁夫达姆,对于此刻的安静她反而无法接受,果然,她已经快被成功地调|教成被虐狂了吗?
习惯性地扭过头,她才发现此刻保鲁夫达姆的神色竟有些怔愣,沉默了片刻才开口:“没什么,只是觉得现在的有利和之前见到的有点不一样。”
不一样?有利低头注视着身上如同抹布一般的衣服,摸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
“如果你昏迷几个小时,也一定会和我一样狼狈的。”
“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保鲁夫达姆如受不了般地大叫,而后颓然地垮下肩,似乎对能和有利正常沟通不抱任何希望。
“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刚才的你和之前的都不一样。”保鲁夫达姆有些烦恼地皱起了眉,仔细思索着该说的话,“简单来说,就是看起来比之前顺眼多了,明白吗?”
有利无奈地耸了耸肩,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她说不明白必然会被对方鄙视,于是她很顺从地点头:“嗯,明白了。”
其实,她是真的明白……
在稍微的起床气的影响下,方才的一瞬间,她所表现出的不是魔王陛下有利,而是真正的有利吧?一直隐藏着的真实的自我。
就像孔拉德所说的,一点点地展现出本来的性格,也是可以的吧,毕竟她还要在这个世界生活很久很久,而且……保鲁夫达姆也说了并不讨厌不是吗?
这么想着的有利,如舒了口气般再次伸了个懒腰,随手抓了抓如稻草般的发丝,跳下了床:“现在我要去洗澡,麻烦你给我弄点吃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