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何其多给他空出chuáng铺他没躺,又自顾自出了门,就像一阵风。
何其多忧伤地想,和这么无趣又冷漠的人同宿舍,大学生活感觉都不完整了。
“请问一下……诶?是你?”
这次的声音倒挺熟悉的,何其多看向来人,不知是该哭该笑。
“原来是学长啊,怎么样?我那朋友答应了没?”何其多打算装蒜蒙混过关。
“你朋友……我也不知道啊!”楚暮哭丧着脸朝寝室看了一眼发现舒沐风不在,这才把何其多拉到一边低声说:“他有听我介绍,但听完之后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指着你的位置说是你让我找他的,可是我转头看你时,你不知去哪里了,行李都不见了。”
何其多继续装傻:“我是突然肚子疼,急着来宿舍了,对不起啊学长,然后呢?”
“然后等他就走了,我跟了来。看到他脸色不太好,又不敢上前去……”楚暮有点局促不安。
何其多看着面前这位容易害羞的学长,有点于心不忍,于是又问:“现在还没到社团招新,为什么学长要这么努力地拉新生入社?”
“这个……说起来挺难为情。”楚暮叹了口气,“前社长毕业了,于是把久暮社jiāo给了虞寻,也就是现任社长。说实话,我们的能力和之前根本没法比,很多新生都是因为前社长才加入的,如今他一走,久暮的人几乎退得差不多了。”
对着楚暮那双小狗般的目光,仿佛看到了他身后有条毛茸茸左右摇晃的尾巴。
何其多只好无奈地说:“好吧,我加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