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舒沐风急忙辩解，脸色逐渐苍白。

“你以为我不会痛吗？”何其多说得很轻很轻，这句话渐渐消散在风中。

“我……”他说的那些话并非本意，但对何其多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他凝视着何其多，神色认真，“我有我的顾虑。”

“是啊，你的身份让你不得不前瞻后顾。来自家庭的施压，来自社会的舆论，来自恐同人士的咒骂。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可以和你一起面对，甚至可以替你承担所有谩骂与诅咒。”

何其多看到舒沐风终年平淡的眼眸露出了其他情愫，苦笑着扶额，“但是，你连尝试都不敢。”

“何其多……”舒沐风想拉何其多的手，却被他避开。

“你看，说了这么多，却没有一句‘对不起’。因为你心底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如果我站在你的角度，选择大概和你一样，但我不会这么激进，更不会没考虑清楚就做决定。所以我很庆幸，还好我们没有在一起。”

舒沐风无言以对。

何其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说：“《花不语》我会出cos的，出完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了。”

如果问何其多，他恨舒沐风吗？他肯定回答是恨的，没人会那么圣母以德报怨，但这个恨并不刻骨铭心，正如他所说，他也会站在舒沐风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也很快得出了结论：他们并不合适。

换个角度想，不那么恨说不定是因为不那么爱呢。何其多不置可否，他从来都不会让自己吃亏，尤其是感情方面，反正他又不急着谈恋爱，有需求的时候就DIY。□□说得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