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开始了。”
这只方伽尧在清醒有时候听到最后一句话,大多数的时候他都在用心感受,因为雨水增加了润滑,吴畏的手算是名副其实的游走,触摸每一处敏感,虽然吴畏说了,可以出声儿,但是方伽尧把声音全部闷着,憋在喉咙里,任凭干痒。
整个过程方伽尧并不享受。
因为吴畏做得并不彻底,总是有意无意的触碰一下,就浅尝辄止,并不深入,所以导致但它温度的指尖但每一处短暂停留,都会让他奇痒难忍。
“你干脆点儿,”方伽尧手上微微使劲儿,摸着吴畏的脖子,想结束这一切,但是又得不到满足,没由来的生出一股不甘心,总想在吴畏身上回捞点什么,鬼使神差出了一声儿,“给给我。”
这话说出来,自己都是一愣。
这是什么浪|荡话。
“给什么?”吴畏声音很轻,从鼻腔里遛出来的声音,让方伽尧精神上也饱受折磨,这会儿有点儿神志不清,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被吴畏只凭着十根手指就搅的不成样子,简直丢脸。
“我再问你一遍,想要么?”
方伽尧现在很矛盾,类似于生理和心理的两种极端不停的做着拉扯,他哑着声张了张嘴,却是从人工林的尽头,看到了熟悉的裙角。
以及一把已经收的整整齐齐的雨伞。
刚刚裙角的主人把它掉在地上。
方伽尧甚至可以脑补她捂着嘴惊讶的表情。
被看到了。
方伽尧这么想。
“不要了,你松开我,”方伽尧掰开吴畏的肩膀,刚才的温热荡然无存,现在他感受到的只是从头到脚寒彻透骨的凉意。
“你怎么了?”吴畏停了手,刚刚的气氛很好,如果继续深入诱导,说不定对方伽尧心理上的障碍多少能减轻,但是现在他也能察觉到,方伽尧有异常。
方伽尧把脑袋磕在吴畏肩头上,说话没怎么有力气,
“宋希玉,看见了。”
雨越下越大,两个人到了楼下,就剩淌水了。
万科跑到楼下,还纳闷儿,“你们怎么才到啊,出租车晚了半个小时啊,霍!还有外头这个雨,牛逼大发了,赶紧进来,”万科已经在屋里摸了一觉了,所以现在酒醒了一大半儿,开门的时候手也利索,手起锁落,“你俩没事吧,对了宋希玉呢?她到宿舍了?”
万科用胳膊肘夹着大锁头,另一边儿手指缝里夹着手机,在群里咋咋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