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皱着眉,将孟煊拨开,低声问:“还好吗?”

两个人挨得极近,江时趁机揪住了他的衣角,摇不摇头:“我没事。”

今晚要来的人除了一个还在路上,其他都到了。

秦隐带着江时简单认了一下人,众人都想跟江时喝一杯,秦隐替他一一回绝,但也不能太不给面子:“我替他喝。”

好在来之前,他先带江时随便吃了点,胃里有点东西垫着,秦隐没在怕的。

江时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孟煊凑过来,单纯地好奇:“你成年了吗?看着只有16岁。”

江时下意识地抓了一下颈间的戒指,眼睛就没从秦隐身上离开过:“成年了。”

顿了顿,他语气微妙:“我已经能领证了。”

孟煊嘴巴张成了o型,看了一眼被围在人群中央的秦隐,骨节分明的手捏在半扁的易拉罐,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半明半暗的包厢内格外显眼。

他竟然还以为只是情侣对戒,傻子吧?

孟煊很快明白过来,惊呆了:“秦隐那个老畜生,下手也太快了吧?”

前两天才说自己有了男朋友,今天过来就变成了老公。

孟煊这个万年单身狗第一次见识到谈恋爱的进展还能如此神速,怕不是开了火箭吧?

正说着,秦隐不知何时已经在江时旁边坐下,手臂无比自然地搭在了江时的腰上。

秦隐挑着眼角看他,凉嗖嗖的,要笑不笑,偏偏语气温和地不得了:“孟队,干嘛呢在?”

得,这是在划地盘呢。

孟煊撇撇嘴,转头投入了喊麦的大营,嘶吼:“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

谁能想到,这些人表面上针锋相对,恨不得下一刻就打爆对方的狗头,私底下却能心无芥蒂地聚在一起唱k蹦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