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裕笑了，“他能！那我喜欢的那个他呢？能吗？”

顾消看着陆裕，眼睛有些模糊，但陆裕此刻的样子，很清晰，顾消的语气，很坚定：“你喜欢的他，也能！”

陆裕就着昏黄的灯光，可以看清顾消眼里闪烁的晶莹泪花，他的瞳孔里，陆裕自己的影子被泪花闪动成一束光。

陆裕嘴角含笑，就这样傻愣愣的盯着顾消。

顾消亦是。

两人四目相接，目光涌动，好似所有的深情都能透过对方的眼睛，穿透他的每一根血管，融进血液，窜至心脏，将其填满。浸透他的每一根神经，占据他的大脑，满心满眼。

陆裕的影子不断在顾消眼里扩大，直到鼻尖碰着鼻尖。

嘴唇！纠缠着嘴唇。

这一次，顾消很温柔，含着陆裕的嘴唇，就像含着一颗珍珠，细细品尝，仔细舔抵，一点一点探开陆裕的齿缝，探索着他口中每一寸甜蜜。

两人撕磨良久，顾消还舍不得放开陆裕。

陆裕嘴麻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又被顾消全部扫进去。

这一次，陆裕没有推开顾消，直到两人都快要按耐不住擦枪走火，顾消终于停下了，稍稍跟陆裕拉开了些距离。

陆裕乐了，“怎么？我这可以憋一夜巍峨矗立的小男朋友，要认怂缴械了？”

顾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