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站起身:“我吃完了。”
老胡拽着他:“你去哪儿呢?”
江谣把外套一拿:“回家。”
“呸!”赵飞往边上吐了口唾沫,看着江谣的背影:“真他妈扫兴。”
“什么狗脾气,果然跟他婊子妈一样犯贱。”
赵飞:“他不就是个婊子吗。你看他的脸,看他的腰还有屁股,是男人长得吗?他就该跟他妈一样被男人干。”
老胡:“行了行了啊,人江谣惹你们了?”
赵飞:“我就该把乖乖水弄在他饮料里,把江谣弄过来玩一玩,我看他被老子操了以后还给不给老子摆脸色。”
老胡脸一黑:“有完没完。”
赵飞喝多了,被老胡一凶,也不爽:“胡星泽,怎么,你不想啊?”
老胡站起身,猛地踹了他一脚:“老子跟你们不一样。”
赵飞被踹的翻到了地上,“我操你妈的!你有病啊胡星泽!”
老胡揪住他的领子,难得冷下脸:“我警告你,别打江谣主意。”
他平时笑嘻嘻的,吊儿郎当,总是被江谣又踢又骂,衣服扣子上两颗永远扣不好,导致很多人以为老胡的脾气很好。
他沉下脸色的时候,赵飞才意识到老胡不是善茬,眉眼狠戾,像一只睡醒的年轻狮子,睁开眼,让赵飞不寒而栗。
“我、我就随便说说,你置什么气啊……”赵飞干笑两声:“我对男的又不感兴趣,还敢去动江谣,我神经病吧我……”
老胡松开赵飞的领子,从桌上拿了一瓶酒走:“那就好,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请客啊,走了。”
赵飞心有余悸地看着老胡的背影,骂了一句“妈的”,从地上爬起来,狠狠地踹翻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