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谣干巴巴地回他:“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我弟弟。”

江谚拿起小核桃继续砸:“反正就是不一样。”

江谣把江谚拖过来:“我问你,如果你二哥跟别人走了,你愿不愿意?”

江谚一听,不得了,江谣恐怕看他不爽终于暗下杀心,心下绝望:完了,二哥走了之后,大哥再打我怎么办!谁来保护我!

“我不要!”

他懵懵懂懂地察觉出什么,当即就给出答案。

江谣掐着他的脸,陷入了茫然:“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要’和‘不要’都是自己说了算的。”

当晚,江谣喝了点酒,在零点的钟声中,迎来了新的一年。

老胡跟四毛醉的四仰八叉,从客厅的地面上爬起来,相互搀扶着出了门。

江谣也醉的不轻,横躺在沙发里,半边脸都埋进了枕头中。

小辞收拾着一地的残局,顺便把江谚抱回屋里让他先睡觉,关了客房的门,小辞拿出扫把清理地面,又把茶几上的瓜子花生壳扫进垃圾桶里,酒瓶放在门口,明天倒垃圾的时候带下去,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安排的井井有条。

做完这一切,最后只剩下江谣还没回屋,小辞蹲下身在他耳边喊了一声,江谣没动静。他又自作主张的把江谣拦腰抱起,发现江谣轻了许多,手摸在背上,摸到了硌人的骨头。

江谣软绵绵地陷在被子里,小辞坐在床边,给江谣喂了一颗醒酒药。

过了会儿,醒酒药大概起作用了,江谣醒来,发现自己枕在小辞的大腿上,小辞正在为他做太阳穴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