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古怪的看了眼江谣,江谣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地站在陆雪时面前:“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谈谈。”
这是六年后,江谣头一回用兄长的语气跟小辞说话。
沈念对江谣的印象只停留在“挺好看一男的”的印象上,再多就是个珠宝商人,不管是从家庭背景来看,还是身份来看,跟他们都差的有十万八千里。
跟老胡说的差不多,在这个圈子里混,除了要有钱之外,还得有地位。
暴发户就算是拼了命也很难挤进他们的圈子。
听到江谣这么说,他心中有疑。
江谣问他:“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还是觉得你翅膀硬了,耍着我好玩儿?”
沈念又惊又诧,猛地盯着江谣:“江谣,你说什么啊……”
江谣开口:“小辞,如果你瞒着我什么,现在就可以说,否则就算以后解释我也不听。如果你故意的,那你就当我没说。景哥,我们走。”
郑景行对他们俩兄弟也十分无奈,只能跟着江谣先离开。
江谣心狠下来,愣是没有转头看陆雪时。
他隐约觉得古怪,又说不出哪里古怪。
总之,这一次是下定决心了:他再跟小辞说一句话,他就是狗。
却不料,刚走了两步,陆雪时忽然咳嗽起来。
吓了沈念一跳,他连忙扶着陆雪时,陆雪时咳起来很要命,郑景行忍不住回头看一眼,江谣也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这是?”郑景行随口一问。
沈念古怪道:“可能感冒了吧。”
陆雪时虽然咳嗽,但没到很严重的地步,而且沈念想不出来他身体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咳嗽就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