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康被他眼里的寒意刺地退后了一步。
陆雪时警告他:“江谣胃不好,这是第一次,也是你最后一次。”
燕归康追上去,却被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保安给拦下。
陆雪时直接上了十五楼,刷开房门,把江谣放在大床上。
他身上还挂着一些没有落在地上的项链,江谣似乎被挂的不舒服,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扭动,企图把项链从身上扯下来。
陆雪时帮他摘着身上的银色链条,接住了从他口袋里落下来红宝石项链。
没等他看个明白,江谣忽然把红宝石夺了回去。
“我的。”他吃吃地笑了起来,酒后的迟钝让他看起来十分娇憨,艳丽的长相又叫他生出了一丝狡猾的神色,眯着眼盯着陆雪时。
陆雪时深吸了一口气:“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江谣没理他,指尖抵着红宝石,嘴唇微微张开,伸出一点舌尖,把钻石吃进了嘴里,深色的红消失在唇缝间,只留了一条银色的链子挂在唇外,像是什么液体连成了丝,轻轻地晃动。
房间里的加湿器吐出白色的雾,湿哒哒的,让江谣的睫毛上挂着细细的水珠,湿润的,甜的发腻。
他嘻嘻一笑,把自己砸在床上,伸出脚凌空踩住了陆雪时的肩膀,黑色笔挺的西装裤往下滑,露出了洁白一段小腿,漂亮、圆滚滚的脚趾呈现偏深的粉色,用了些力从陆雪时的肩膀,滑到了腿间。
江谣含住项链,醉醺醺的,狡黠的吐出一点红色给陆雪时看,仿佛在说:你想要啊,自己来拿。
作者有话要说:天然撩[推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