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不可能看不出这是什么。

就连燕翘也愣住了,昨夜,她也住在这个酒店,却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也曾在酒店中。

直到燕归康酒醒后找人,这才着急忙慌的找到了陆雪时的头上。

江谣眼下乌青,从卧室出来,俨然是一夜没有离开。

两个男人在一间屋子过一夜并不能引起什么遐想,唯一能引起遐想的只有江谣身上的痕迹。

燕翘心思敏感,迟疑地看着陆雪时:“雪时……你和他认识?”

兄妹二人都不知道陆雪时和江谣的过去。

燕翘心跳如雷,盯着江谣脖子上的红痕,忽然毫无预兆的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头发,随手把自己的香奈儿限量款手提包狠狠地砸向江谣。

江谣不躲不闪,额头上瞬间被砸出了一块血迹。

事发突然,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陆雪时震怒地抓住往前扑的燕翘:“你想干什么?”

“你放开我!”燕翘像是预感到什么,发疯似的朝着江谣大喊大叫:“贱人!不要脸!”

江谣的脸色本就惨白如纸,现下身体也摇摇欲坠。

他心想:我怎么不去死了好呢。

弟弟的未婚妻就在酒店隔壁,他却在房间里和所谓的“弟弟”滚了一晚上的床单。

江谣怪不了别人,他想来想去,还是怪自己。

他有什么资格怪陆雪时,昨晚上主动地是他自己,诚然如同燕翘现在骂他的词: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