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陆雪时闭上眼,把自己心里重复了一万遍的台词讲出来:“我愿意,荣幸至极。”

牧师:“现在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除去订婚戒指,江谣还特意自己亲手做了个结婚戒指。

从戒枕中掏出来的时候,差点儿把老胡的眼睛给闪瞎了——秉承着这个直男越大越好越大越贵的思想,钻石大的离谱,而且还是那颗有市无价的红钻。

江谣面不改色:“看你不愿意当项链戴,我又重新加工了一下。”

他小心且珍重的把戒指戴在陆雪时的无名指上,刚刚好。

陆雪时笑道:“哪有新郎和新娘准备戒指是各管各的啊。”

他拿出一对铂金戒指,很素,但看得出来很珍贵。

给江谣戴上之后,江谣又给他戴了一次。

这下,陆雪时手上有两枚戒指。

“江谣,我就像做梦一样。”陆雪时看着他:“做梦也不敢做这么美的梦。”

江谣想到他经历的一切,心跟着疼,正要说什么,老胡忽然在下面起哄:“捧花呢!新娘丢捧花!”

江谚不知道从哪儿把捧花找过来,递给老胡,老胡顺手丢给陆雪时,采访了一下江谚:“哥哥变嫂子,小小江同学,你有什么感受吗?”

江谣立刻瞪老胡:“干嘛呢你,欺负我弟?”

他刚伤春悲秋没多久,又被老胡这态度给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