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渊犹豫了一会儿才回复：嗯，我也要出差。

沈祁思索了一下：去哪呀～哥哥～

傅明渊翻了一下明天的流程表，刚想回复，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他看了眼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电还没来。

沈祁没等到对方回答，抓了抓头发，跑去骚扰陆屯。

你祁哥：明天要去见傅明渊了，现在喊我一声好听的，懂吗？

陆屯：？？？？

陆屯：艹！

陆屯：哥！！！偶像！爸爸！

喊出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第二天早上，沈祁被沈博宗派来的助理的电话吵醒。

小助理姓吴，大概性格比较内向，来接人的时候都不太敢看沈祁。

两人站在车前，沈祁见他低着头的模样，双手插着口袋俯下身凑到他面前坏笑了一下：“怎么，你老板告诉你，他儿子是个不学无术、性格十分恶劣的垃圾？”

他伸手掸了掸吴言肩膀上的看不见的灰尘，虽然手没有碰上他的衣服，吴言的脑袋却更低了。

沈祁嗤笑出声。

一只脚刚踏上车，吴言小声开口：“不……不是的……”

“我……我想问……您是……a神吗？”

他说话有些结巴。

沈祁挑了挑眉，转过身看他。

吴言长了痘的脸涨的通红，眼睛却带着光一样。

仿佛看到了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