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饼火候适中外酥里嫩,上面还淋了沙拉酱,刚炸出来的还冒着热气儿,程在咬了一口,没忍住冲湛乐竖了拇指。

湛乐笑了笑没说话。

吃完饭是程在洗碗,湛乐配合和他把洗好的碗擦干了放到碗柜里,两个人又聊了会儿湛乐才提出要回家。

“我送你吧,”程在把沙发上的书收了下,“挺晚了。”

“哎我自己打个车就回去了,”湛乐挥挥手,“没那么娇气。”

“那我送你到楼下。”程在说。

湛乐没再推了,等程在把房去了俩人一块儿下了楼。

九月的夜风微凉,年久失修的路灯闪烁两下随着一声闷响骤然暗下来,湛乐被吓一跳:“我操!”

“灯坏了,”程在倒是很淡定,“冷静。”

“我挺冷静的,”湛乐拍拍胸口,“就是太突然了。”

程在点点头:“对了,明天不是说好听相声吗?”

“嗯?”湛乐侧过头看了程在一眼。

他们刚好坏掉路灯的阴暗下走出来,湛乐稍稍眯了下眼睛,脸对着程在,程在却看向了地面被拉得斜长的影子:“我那朋友给我们留了两张票,明天得早点儿去,得去后门拿。”

“为什么啊?”湛乐不太明白。

“现在相声挺火的,后门那儿经常围一堆小姑娘,”程在说,“去晚了我俩就进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