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总不生病狂妄自大的人才会病来如山倒嘞!”
为了证明事情的严重性,赵流跃虽然声音低,语气神态都是异常严肃的,加之剧烈运动后满脸通红,看得邵阳直想笑,“那你来照顾我吧。”
“啊?”赵流跃一愣,眼睛转了转道,“也不是不可以……”
“你不愿意?”
赵流跃使劲儿摇头,再怎么说邵阳照顾过生病的自己,自己照顾他理所应当,更何况自己……确实很关心他,但是……“非不愿也,是不能也,明天要交作业,我还没写呢。”
为了使病中的邵阳不那么难过,他又说:“但我会送你回家!”
想到邵阳受了这么久的罪,赵流跃多一秒都不想浪费,直接抛下大部队拉着邵阳去打车。邵阳倒是一反常态地听话,更一反常态的在两人的相处中首次处于被动,赵流跃说什么就是什么。
毕竟实在病得难受懒得说话,再者,他也是时候享受享受了。
出租车上给家打了电话,听到邵妈妈在家,赵流跃总算放了心,否则长夜漫漫,邵阳一个人可怎么办呐。邵妈妈也挺着急,一边问长问短一边张罗着做饭。
一路上,邵阳虚弱地窝在座位上,赵流跃就忧心忡忡,两个人的脑门挨个儿摸了又摸,不停地问“队长你怎么样”,隔一会儿又露出安慰人的微笑说“很快就到了没事儿的。”
难为邵阳在如此状态下还要看他的卖萌人/妻表演,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哑着嗓子道:“学弟,我就发个烧,不会死也不会变傻瓜,你镇定。”
赵流跃怔住,嘴张了半天,最后气愤地屁股挪啊挪,挪到与邵阳的最远距离,“谁不镇定了?!我是怕你害怕!狼心狗肺,狗咬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