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会不觉得害怕。
现在有了喜欢的。也有了害怕失去的。
都是因为他。
那种奇怪的心情又来了。
柏里撇了下嘴,把酒杯推开小声说,“我不想喝了。我想回家。”
“今天晚上不准回家!谁回家谁是小狗!”
慕羡一把把他揽进怀里,还用力磨蹭了几下,“他不疼你,羡姐疼你!”
“……”
柏里被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埋得一阵窒息。好不容易把脑袋抬了起来,又被她按了回去,继续蹭,“不许难过!不许哭!”
“……”
柏里被她揉得酒都快吐出来了。
“谈恋爱太难了。工作太难了。生活太难了。”
慕羡心里也是一堆委屈。说到情之深处,终于绷不住情绪,“就是他/妈/的扛不住啊哇哇哇!”
“……那什么。”
这两位每次来都有新惊喜,吧台后小哥已经见怪不怪了。悄摸围观了半天之后忍不住往台面上一指,“美女,你朋友手机一直在震动。你要不放他先接个电话?”
柏里还被她摁在怀里,艰难地伸长胳膊把手机拿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之后浑身一抖,又心虚地放了回去。
“谁啊?温师兄?”
慕羡把手机一截,大大咧咧地右划,“我来替你接!”
温良久已经快要急疯了。
打了半个晚上的电话怎么都找不着人。没回宿舍也不在公寓里,他连楼下小诊所都去转了一遍,校园里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好不容易想到给慕羡打电话——谁知道这位疯得更厉害,压根就没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