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师连面子情也不愿意给,直接将俞又暖扔在客厅,拉了左问进房间盘问。
“不是说离婚了吗?”白宣那可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怎么换个媳妇在左问这里就这么艰难?
“又复婚了。”左问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复婚就跟卖菜一样容易。
“既然要复婚,当初为何要离婚?”白老师可不是吃素的,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吵架,一时冲动。”左问道。
白宣冷哼一声,“左问,别以为你长大了,又是大老板了,就可以瞒得过你妈。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能不了解?你是那种一时冲动就要离婚的人吗?”
白宣继续高声问道:“不要以为我年纪大,不玩你们那些微博,就不知道你和她的事情。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俞又暖站在门外,即使不将耳朵贴上去,也能听见白宣的话。她有些无力地靠着墙支撑身体的重量,有些事情不是不提就能抹过去的。
偷人?
俞又暖的心就像被刀子刺中一般,这两个字真的很难听,可最难堪的却是她好像真的做过。
“没有。妈,你不要听风就是雨,那件事早就澄清了。你觉得你儿子是那种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的人吗?”左问的声音依然平静,“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
白宣没再开口,她不得不承认左问的话很有道理。若俞又暖真的行为不检点,以左问那种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
俞又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上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复婚后,她和左问从来没有聊过过去,只那次买烤鸭的时候左问清楚的表达过他的态度,可是他们都很清楚这是他们婚姻中的禁地,碰一下也不行。但此刻,她也问自己,什么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