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对面自己的老妈虎视眈眈直直瞪著自己,齐爸并著膝盖坐在一旁,不时偷偷瞅自己一眼,冲自己安慰的笑笑,然後飞快的趁老婆注意自己前把头转向地面。自己的弟弟面无表情的站在妈妈身後,拿著一把剪子。
一把剪子?!
齐乐心里迅速分析这把剪子出现在此地的唯一可能的功能:该不会是要阉了老子吧?
“没关系,齐,就算你少了那根我也会一样爱你,反正那东西对咱俩来说没多大功能,少点乐趣便是了。”身边金发的魔鬼悄悄凑到自己耳边,调笑地说。
齐乐身子一阵颤栗,瞬间鸡皮疙瘩无数。
“肃静!”齐妈大吼一声,同时把手里的茶杯使劲拍到桌子上。
“抗拒从严!”
眨眨眼睛,齐乐咳嗽了一声,但还是颤巍巍的问。
“那坦白呢?”
齐妈眼里寒光一闪。
“绝不从宽!”
“那我还有什麽好说的。”齐乐侧了侧身子,对著不断向自己身边凑过来的体温嗤之以鼻,“事情就是这样,老妈你自己掂量著办。”
是他自己追著我到处跑的,你儿子被人家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放过,齐乐相信自己老妈是向著自己的,毕竟——同情的看看老妈身後的一本正经的弟弟。
俗话说,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这一个早晚是要“嫁”人的,老妈为了老爸家的祖坟考虑,应该不会狠心把自己仅剩的儿子牺牲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