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小不仍旧不看他，只是低着头：“谢谢你总经理，这些日子，多谢你。”

萧景逸皱着眉将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谢谢我？”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要辞职……离开的？”

小不双眼垂着：“从昨天开始。”

从昨天苏漠出现在她跟前的时候就已经这么想了。

萧景逸挑了挑眉：“从昨天就打定主意了？那么昨晚上是怎么回事？”

是想报恩？是想……试试他是不是跟苏漠一样的人？还是说……

小不望着自己的手，方才打过苏漠一巴掌，手心隐隐发麻：“对不起……”她只是重复着，“对不起。”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萧景逸望着垂着头的小不，面沉似水，小不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转向别的方向。

门响，有人送了新的制服进来，萧景逸过去接了，将门关上。

回到沙发边，将制服放下，萧景逸重新落座：“是因为苏漠的原因，所以想要离开？”

小不眨眨眼：“是，也不全是。”

萧景逸目光一动：“我很想知道……那不全的一部分是什么。”

小不沉默了会儿，最终别过脸去。

萧景逸见她不回答，微微一笑，说道：“那么让我猜猜看，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