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说:“你不需要那你一直带着这只?”他说着,抓起了宋文然的手腕。
宋文然说道:“别人送了,不戴也是浪费。”
白崇点头,“你说的对,礼物我都买了,你不要也是浪费。我不知道那只表是谁送的,我就是不想看到你戴。”
宋文然有一种荒谬的感觉,“白先生,您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白崇平静地回答他:“当我全心投入感情的时候。”
宋文然因为这个答案而微微怔住。
白崇抓着他的手,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抗拒地把陈杰送给宋文然那只表解下来,又把自己买的表给宋文然戴了上去。
宋文然没有反抗,他只是问道:“这只表肯定很贵吧?”
白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仔细给宋文然戴上手表,然后松开他的手,说:“我希望你会喜欢。”
那天晚上回去,宋文然把陈杰送他那只手表放进了抽屉里。
他趴在床上,盯着手腕上那只新的表发了一会儿愣。意识到在他心里,白崇和陈杰有很大的不同,陈杰的礼物对他来说是一种负担,而白崇这只手表不论价值,他感觉到的只是对方的心意。
星期三下午,白崇在崇医城郊的新校区参加每周一次的例会。新校区是和作为综合性大学的崇大联合修建的,崇医大一大二的新生会在这里与崇大的学生一起学习生活。
新校区占地广阔地址偏僻,开车进城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开完会,宋文然开车送白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