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的感觉唤醒了凌飞压抑许久的细胞,慢慢升腾起的躁动让他兴奋。
角落里两男三女正摸来摸去打得火热,凌飞眯眼睛看了半天,不乐意了。走过去一把将那俩小子拖过来,一边咕哝“没见过女人啊”,一边咚咚咚把大理石台面上所有空着的酒杯都倒满了:“来,玩点儿刺激的。”
除了当事人,包厢里所有公子哥儿们在闻言的一瞬间都有种无力之感。想逃,没那胆儿,不逃,等会儿指不定闹出什么来呢。凌少所谓刺激的,其实就是最古老的真心话大冒险。而且凌少对真心话不感兴趣,所以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里人们都在大冒险。
不想冒险?也行。那就把桌上那能淹死一头牛的酒都喝了吧。
游戏虽然古老,但贵在经典,几轮下来,参与者们就把先前的不满丢到了太平洋,一个比一个兴奋,一个赛一个争着往外挤坏水儿。什么裸奔钢管舞打开包厢门拉住路过的第一个人来个法式热吻都是小意思,有位仁兄脑袋顶上现在还套着内裤呢。
凌飞就半躺在沙发里微笑,恬静得像个男版蒙娜丽莎。谁也不敢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事儿多数只是意思意思,所以他就自己灌自己,五迷三道的看热闹。
不过总也有不按常理出牌的。
“我不用你冒险,我就要真心话。”高子光早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凑过来贴近凌飞的脸,笑得不怀好意,“一晚上你最多搞过几次?”
这真是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凌飞努力想把思维重新抓回来好认真掰扯掰扯记忆里的各种火辣夜晚,奈何未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