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以品味非凡自居的樊先生纠结了,无语的看了柯兵半晌,才终于挤出来一句,“十分钟内别和我说话。”
他要缓缓。
小卒子很听话,以“坐在高高的土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的标准姿势,支着下巴,瞪大眼睛,愣是等足了十分钟。然后成功把樊若山给看毛了。
“有话你就问吧。”樊若山忽然生出种慷慨就义的悲壮。
柯兵歪着头:“你喜欢唐尧吗?”
樊若山被问住了。喜欢吗?自然是不的。但那样的话今天折腾的一气都找不出合理解释,除了他吃饱饭没事儿干闲的。
“喜欢吗?”柯兵又问了一遍,难得的没有轻佻,语气坚持。
樊若山知道他今天是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了,否则自己能不能直着出派出所恐怕都成问题。
终于,摇了头。
然后他听见柯兵不解的苦笑:“那你折腾什么啊,是玩人有意思,还是玩自己有意思?操的……”
樊若山无言以对。他的生命里,成功来得太早,之后,就是满满的空虚。折腾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不折腾,便没什么事可做了。
像是看透了樊若山的心思,柯兵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有时间你完全可以多陪陪你儿子,孩子是判给你前妻抚养,不是给她承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