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
“疼。”
“胃疼?”
“脸疼。”
“啊?”
“我刚醒,我老爹就特和蔼的问医生,我儿子没事儿了吗,结果医生刚点头,他老人家就飞身过来左右开弓,呵呵,我妈差点儿为这个和他离婚。”
耳边仿佛又响起那天晚上不断回荡在走廊里的哭声,刘远特中肯的说了句:“活该。”
他们坐在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夏初的阳光斜斜的照进来,暖意中带着几丝慵懒。
忽然没了话,陆梵便无意识抚弄起自己的手指,刘远这才发现那戒指又套回了它原来的位置。
刘远觉得奇怪:“你不是把戒指还给他了吗?”
陆梵说:“他趁我昏迷的时候又套回来了。”
刘远黑线:“然后你就醒了?”
“你当睡美人呢,”陆梵笑起来,露出几颗好看的牙齿,“我醒来的时候他早跑了。”
刘远实话实说:“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