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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叶拙寒又道:“你还叫我叶总,是不是太生分?”

祁临将薄荷糖哽下去,“叶总,我们讲道理。只有男女伴侣之间,才有老公和老婆的说法。你要我叫你老公,那我就是老婆咯?”

叶拙寒说:“你是小妻子。”

祁临头皮都麻了,“第一,咱俩都是男的,我不当老婆,也不当妻子。第二,我不小。”

我也就比你小一岁!

一岁的年龄差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哦。”叶拙寒慢悠悠的,“抱歉,我不该说你小,你挺大的。”

祁临耳朵一下子红了。

一方面因为叶拙寒的低音炮近距离轰在耳边很要命。一方面因为他知道叶拙寒指的是什么!

新婚之夜,他砸叶拙寒的头和胯时,自己的胯就正对着叶拙寒的脸。

他一个人自在惯了,有时晚上回家洗完澡懒得穿内裤。那天他急急忙忙冲进浴室,手里没拿内裤。

睡裤薄得要命,还特别透。那种两腿岔开的姿势,那样近的距离,足够叶拙寒将他看个对穿。

而他也终于知道叶拙寒为什么会在他洗澡时来敲门。

不是因为想解手,只是想提醒他——你没有拿内裤。

“我们……”祁临一稳再稳,“我们换个话题?”

叶拙寒比他更稳,稳如泰山,“嗯,叫老公。”

祁临大脑充血,正要发作,又听叶拙寒道:“是你说要换话题。我没有再议论你的大小。”

祁临眼皮跳得都快把眼珠子抖出来了,“叶总,老公太庸俗了,不符合您总裁的身份。”

叶拙寒:“但我喜欢。”

祁临:“我不喜欢。”

“那你要怎样才喜欢?”

“除非你也叫我老公!”

半分钟后,叶拙寒说:“上次你躲在办公室,是想逃婚。这次又是想干什么?”